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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手
高绿人高绿魂,但在搞很多cp
这辈子不会搞骨科。

★rps不在这边搞。

【高绿】关于他们的故事

《关于他们的故事》

*高绿only

*亲爱的小真生日快乐!

*旁观者第一人称叙事

*清水向

*应该算是小甜饼吧

  我叫高尾和宫,24岁,现在是个在职作家。

  我的中学时代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之后的职业,却从未想到过会成为一个作家。

  因为当时的我无比厌恶写作。

  从规定了字数的记叙文,到规定了条条框框的议论文,直至毫无边际的散文诗。只觉得无聊,觉得这些编出来的文字没什么真实性,仿佛在欺骗什么。

  并不自谦的说,当时的我还算是学校的优等生,为了维持成绩,还是硬着头皮堆砌起华丽的辞藻,那些丝毫没有感情的文字被当作范文,贴上教室旁的展板,被举荐到市里得过奖。

  我读过很多很多的书,外国与国内的名著,有很多作品令我颇有感触,但却从未使我有过动笔的想法。

  这一切的开始其实只源于一个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契机——

  我的哥哥,高尾和成,他恋爱了。

  单单是恋爱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哥哥的恋爱对象是我非常仰慕敬重的学长,也同时是他的挚友,绿间真太郎。

  曾经倒是不少听见关于男风的故事,班里也有很多朋友喜欢看类似的漫画和文字,却从没觉得离我只是咫尺之遥,但后来静下心想一想,这种事情发生倒是早有征兆。

  虽然了解的不是那么清楚,但是从国中开始,哥哥房间里就已经在墙上贴着的那张只裁下来绿间哥的、残缺的、关于奇迹的世代的报纸。每天都能听见隔壁的拿着自己的篮球在屋子里面乒乒乓乓的乱来,伴随着的是从楼下传来的妈妈的怒吼声。

  从那么早开始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啊。

  我那时想到。

  想要知道他们的故事。

  想要为自己编织故事。

  于是大学的时候我开始偷偷动笔,却没有写他们的故事,而是父亲小时与我讲的,他与母亲的故事。

  这一写,就写了大学四年,却还是没有什么尽头。

  然后我去做了个职业作家。

  我还是没有自己的故事,或者说我的故事就让别人去写吧,我现在想要写的,是属于他们的故事。

  那个大我两岁的哥哥,与他的挚友。

  只是,写了这么多年父母的故事我有些发现了,我可能写不出属于他们之间仅仅万分之一的缱绻温柔,只是尽我可能,用他们打动我的,转过身来打动你们。

  我印象最深的那个场景是我高一的时候去参加的,哥哥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场篮球赛。

  那年的那场比赛正值五月,樱花还没有全部开败,只是树上仅剩下一些细小的花朵,颤颤巍巍的飘着,用他们仅有的重量微微压低着树枝,向河面逼近。

  我那年也才刚刚要升入高二,拿着哥哥塞给我的入场券,倒是挺兴奋又忐忑的排在队尾,听着身旁一阵阵的吵闹声。

  后来我听见有人喊“高尾”,本以为是哥哥出来了,正想要抬起头来对着比赛之前瞎逃出来的哥哥说教一通,却发现是一两年前来家里做客的宫地前辈、木村前辈和大坪前辈,那三个人是哥哥的学长,好像对哥哥和绿间哥都照顾有加的样子,这种重要的比赛想来也不会缺席的。

  于是我向他们打了招呼,那个常来我们家里的娃娃脸前辈问起我和哥哥的近况,也是颇为感叹的讲着小屁孩们都长大了。

  其实我当时想着啊,宫地前辈也是大不了我多少的,被叫小屁孩还有些不乐意的,只是现在想起来,当时确实是什么都不太懂的小屁孩啊。

  譬如那时大坪前辈也试探性的问过我觉得哥哥和绿间哥的关系怎么样,我答他们两个的关系真好啊,感觉自己又多了个哥哥一样,感觉真好,希望自己也有这样好的挚友。

  现在想来那时三位僵硬的笑容,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了。

  我和几位前辈一起进到了体育馆里,视线越过巨大的篮球场,那端是名声赫赫的奇迹的世代的成员,粉头发的桃井姐姐仿佛注意到这边站起来向我们挥手,被旁边的青峰前辈拽着头发摁了下去。

  和哥哥他们对战的是洛山,那年的洛山已经走了几位厉害的球员,好像曾经是被称作……无冠的五将。

  两年前的那场比赛我还记得很清楚,那天的哥哥回家很晚,回来之后把自己闷到房间好长好长时间,之后每天的练习变得更多,也开始认真的在本子上记下一些东西。我偷偷去看过,那上面写的净是些我看不太懂的关于篮球的名词。

  “我可不能输给小真啊。”

  上场之前,哥哥也这样对我说过。就算记忆模糊成斑驳的色块,我也记得他那时的笑容,复杂得无法形容的笑容。

  想来大概是怀念、是不甘心、是想要把最好的回忆献给之后的自己。

  总之,那天的哥哥,或者说整个新生的秀德都卯足了劲,想要发起革命,向洛山复仇。

  不是两年前繁夏一般的深绿色,而是新生绿芽般,覆着沉重又活跃的生命力的新绿,仿佛过境般的绿色风暴席卷而来。

  然后持续了两年的,属于旧秀德和新生秀德共同的绿之革命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我不懂篮球,却懂得那些能让人激动得咬牙哭泣的过程。

  秀德赢了。

  “高尾——绿间——好样的!”

  “秀德——不屈不挠!”

  木村前辈和大坪前辈在我身旁站起来,喊着他们的名字,曾经最闹腾的宫地前辈却坐在凳子上,捂着眼睛对着顶棚闪得过分的照明灯。

  我是分明看到他眼角反射的些许光亮。

  有些感慨的我将视线转回球场上,绿间哥的眼睛盯着最后一球进入的洛山篮筐。哥哥背对着他,盯着自己篮筐那边秀德应援队的巨大横幅,虽然很远,但我还是看见哥哥的后背轻轻靠上了绿间哥的后背。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湿透,粘在身上。我想,他们大概是在分享伴随着胜利的那份潮湿、温热、还有并未平复的、彼此的心跳吧。

  然后我看见哥哥突然直起身子,举起右臂,张了几次嘴也没有喊出声来,踌躇许久,终于出了声。

  “秀德——!”

  他喊。

  然后他没有收回手臂,只是错开,后退,正面对着绿间哥,然后直直的将握拳的手臂放平。

  然后我记得绿间哥笑了起来,仿佛说了些什么,然后将自己的拳迎了上去。

  后来我问过哥哥,他笑着,仿佛回忆起什么幸福无比的事情。

  他说:“小真叫了我的名字。”

  那之后的秀德虽然输给了黑子前辈的诚凛,却也是释怀无比。

  领奖台上挂着银牌的两位三年生搭着肩膀,看向了观众席的方向,我听见宫地前辈低低的轻笑。

  “……两个臭小子。”

  于是哥哥他们的高中生活也很快进入了尾声,我也将要把自己的书本从高一搬到属于高二的教室。

  毕业典礼那天,哥哥拉着拉着绿间哥的手腕走到我面前,他笑着,灿烂的,又拥有些忐忑,有些踌躇。

  他和我说,他恋爱了。

  我问,谁?

  他说,绿间真太郎。

  我听见我惊讶的发生,又听见自己的声音染上了笑意。

  我说:“那你们以后就要一起请我吃饭了呀!”

  后来录取通知书下来,哥哥卯足了劲学了那么久,终于是将将和绿间哥考上了一所大学。

  只招收300人,他高尾和成的名字排在287位,绿间真太郎的名字在第6位。

  当着绿间哥的面,我也狠狠地嘲笑过哥哥的排位,哥哥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得瑟的样子和我说。

  “和宫你这是嫉妒,你看你都这么大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考那个学校当然都一样咯——你看我就算没考那么好也和小真一个……”

  虽然哥哥当时的话说到一半被绿间哥一个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是很想狠狠地踹哥哥几脚的。

  只不过想法只是转瞬即逝,因为哥哥被打断之后揉着后脑勺,却收敛了笑容,另一只手拍上了我的头顶。

  他说和宫啊,不管等到什么时候,等到就好了。如果明知道等不到……我知道你的性子,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就来和哥哥住吧。

  然后他又开始笑起来,笑容明媚的令人难以忘记。

  他说,哦,不对,是和我们一起住。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了很多。

  虽然不像哥哥那样爱笑,却也是亲生的兄妹,我了解哥哥,他的性格和我虽然不同很多,却同时又有很多相似之处。

  我想,如果绿间哥没有同样喜欢哥哥,他会不会一直把一切放在心里,两人做了一辈子的好兄弟。

  或者,他又会不会逃,逃到绿间哥难以联系的地方,做着简单的工作,终年在想念与忘记之间徘徊。

  又或者,两人最终相忘于江湖,各自娶妻生子,有着各自的生活,老死不相往来,只剩下人生的走马灯中快要褪色的青涩的两个少年。

  可这又是确实没有发生过的,并且还不知道发生与否的。

  只是,每一刻都屈从于现实给予的那些温暖吧。

  所以我笑起来,我说,好啊。

  然后很久以后的现在,24岁的我,正在和另外两人一起生活。

  可是我不想写自己的故事,它左右了我的人生,左右了我的文字,却唯独左右不了别人的故事。

  我钟爱着别人的故事,因为他们无穷无尽,让人畏惧,又无所畏惧。

  就像哥哥他们那样,这间屋子一样。

  从玄关旁边摆放着的绿萝,到冰箱里整齐排放的年糕小豆汤,再到哥哥抽屉里的那本贴着报纸上剪下的“奇迹的世代”的每一个事迹、秀德每一次的访谈、每一次的合影、偷偷拍下的乱七八糟的照片、贴满了很多很多回忆的笔记本,最后到那个抽屉里的八副眼镜,最早的一副已经染上了遥远岁月的痕迹,松掉的螺丝,裂缝的镜片,还有落灰的镜框,无一不在彰显它存在于某个遥远的岁月中。

  这个家里的每个事物都有它们的故事,而它们的故事,又组成了哥哥和绿间哥的故事。

  比如哥哥桌子上的那三个奇怪的、昂贵的猴子,是他们还是高一时候,绿间哥画大价钱买给哥哥的幸运物。哥哥从来视为珍宝,隔几天就要擦拭那么几遍,边角的地方都已经有些掉漆了,哥哥却还不厌其烦的和我讲它们的故事、他们的故事。

  还有那个放在后院里轻轻一碰就吱呀呀响个不停,土到不行的老式四轮板车,那是伴随着哥哥和绿间哥走过高中三年的老朋友。那时他们喜爱猜拳来决定拉板车的人选,哥哥好像只赢过一次,还因为下了大雨两人把板车推了回去。那辆板车陪着他们在输了比赛之后一起淋了雨,放过他们日益沉重的背包,被洒上过温热的年糕小豆汤和他们滚烫的泪水,载过他们的的笑声,放过我小时候玩过的玩具三角钢琴,还被它留下了一些幼稚的乐曲。

  还有书柜顶端那两顶摆放整齐的博士帽。

  我记得哥哥他们两个大学毕业、终于要踏入社会时,考上同一所学校的我因为成绩优异被教授领到了毕业典礼现场,作为旁观者观看了他们的毕业。

  至少我看上去枯燥无味、包含套路的典礼致辞,却惹哭了很多带着博士帽的学姐学长。

  我离他们很近很近,我看见哥哥眼角微红,宽大的博士袍袖口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他身旁的绿间哥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尽是光芒。

  我知道那时,是哥哥握住了他的手。

  于是我笑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我的鼻子酸了又酸,什么话也说不出。

  毕业典礼后的那两顶博士帽被他们放在柜子的顶端,哥哥会时不时的上去扫扫灰,对着两顶博士帽笑得一脸温柔。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懂得的。

  他们后来上班也是同一个单位,尽量的一起加班一起休息,时不时的出去度个假,远离这个安了一个巨大电灯泡的房子。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开始写一些东西,一些奇怪的东西。

  我用颜色来比喻别人的情感,把爸爸和妈妈的爱情比喻成深沉的灰蓝色,那是经过时间洗礼过,被岁月侵蚀过剩下的灰色,还有像流水一样沉静的,慢慢堆积成江河,汇成汪洋大海。

  后来,我把哥哥和绿间哥之间的感情比喻成了黑色。

  我想过很多很多,却仿佛每个颜色都不适合他们,橙色只能让我想到他们的秀德,蓝色只会让我想起他们那些宁静的日常生活,没有什么合适他们的感情。

  至于黑色,我听黑子前辈说过,如果说黑子前辈和火神前辈是诚凛的光和影,那么哥哥他们就是秀德的光和影。

  后来我想,哥哥和绿间哥大概是彼此的光与影。

  光是没有颜色的,或者说光拥有太多的颜色,但是影子却是纯粹的,毫无杂质的黑。

  所有明快的,阴郁的、无奈的岁月合在一起,就像是所有颜料混合到一起,显现出的是完全纯粹又完全不纯粹的黑。

  还有就是,我们的生命里可以失去任何的颜色,却唯独不能失去黑色。

  我坚信爱情是有颜色的,却从不是什么明快的颜色。所有的爱情都或多或少、或深或浅的经历过分离,越过被冷风占据的山巅,淌过冰冷刺骨的河流。

  它们不可能是什么特别明快的黄色,特别鲜艳的大红。而是更深沉些、更深沉些的颜色。

  如今,哥哥和绿间哥,已经偷偷的交换了尾戒。

  我好奇,想要目睹哥哥的戒指,哥哥却笑着,不允许我看。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刻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我这样问道。

  “这枚戒指什么都没刻。”哥哥笑起来,我看见他的其他手指正在想小指靠拢,轻轻的摩挲着,“什么都没刻。”

  不需要雕刻什么,就已经承载了一切的故事吗。

  那时的我恍然想起某天,我端着削好的水果去他们的房间门口,仿佛心灵感应一样停住的准备敲门的食指。

  我透过半掩着的门,看到哥哥在亲吻绿间哥的眼睛。

  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场景。

  接近黄昏,橙色夕阳中的我的哥哥,高尾和成正亲吻着爱人的眼角,他的表情很虔诚,嘴角的笑变得很柔软。

  我看见绿间哥长长的、被夕阳染成金黄色的睫毛下是晃动着的影子,他那副古板的黑框眼镜被自己攥在手里,我看见他笑了。

  不知为何,站在门口的我突然流下泪来。

  他们并不是没吵过架,吵得最厉害的那一次正下着大雨,绿间哥留下了一句无可救药摔门出了去。后来当哥哥坐在沙发上低着头生了半天闷气之后,出了家门,湿了半边衬衫,还是撑着伞找到赌气的绿间哥的时候,我站在那条马路的另一端。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或许是雨滴的声音太大,下得太密,我甚至有点看不清马路的那端。

  我只看见绿间哥突然弯下腰,额头抵住了哥哥的额头。

  然后我笑起来,想到他们两个黏糊糊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转身回到了他们的家,调好了热水。

  借住在别人家,还充当两人之间巨大的电灯泡,可怜的妹妹只好又做保姆又做家长。

  可我又乐在其中。

  我喜欢他们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还有无数无数的可能性,他们的过去还有无数无数细小的记忆,我见过的,和我没有见过的。

  我还想去问问那个放在箱子底部,纸角都泛着淡黄色的笔记本是什么东西。

  我还想去听听那条起了球的灰色围巾诉说他的故事。

  他们的爱情我或许穷极一生也写不出,像我的爸爸妈妈一样。

  那是绵长的、温柔的,像是冬季落入掌心的绵绵细雪。

  可我还会继续写下去,不管是父母的故事,或是他们的故事。

  我是高尾和宫,24岁,是书写那些属于我的爱人们,书写他们爱情的笔者。

  我只是记叙人,我被这些故事创造,被感动,终于想要创造自己的故事。

  城市的夜空里,星星亮起来了。

  而他们的世界里,太阳穿过玻璃瓶发出光芒,折射在彼此眼里,发出耀眼的过分的光亮。

  FIN.

  后记:

  大家,好久不见。

  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比如说大一结束的这个暑假的军训,比如说一回来家就被表妹一家拉去海边浪了好几天,比如说没忍住诱惑撸了一天半的猫……

  所以生贺这么晚真的是好抱歉……

  作为抱歉的赔罪,剧透一下下一篇是教官高尾×教官绿间。

  对那是被军训荼毒的产物。

  再说这篇,我想要写第三人称很久了,和成妹妹官方也没给具体姓名我就开始瞎编了……“和宫”读起来也很好听的嘛,“Kazumiya”这样……

  写东西的时候BGM是熊木杏里的《春の风》,是很温柔的一首歌,是很建议大家听,歌词真的非常非常的棒。

  就不在这里写上了,但是的确能让我安静下来打字,安静下来思考。

  其实私心在里面,和宫的很大一部分想法可以说和我自己大相径庭,开始我和我的朋友们认识之前,我说感情是有形状的,是有他们自己的形状的,这里就变成了颜色。

  毕业私心让他们赢了洛山。

  藤卷的绿之革命虽然失败了,可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无比感谢,而且无比不甘。动画的时候达央和D君的演绎让我忍不住哭出眼泪。

  想让他们,只有他们,实现那个不了了之的复仇。

  想让他们挂起更强劲,能席卷一切的绿色风暴。

  我已经完全的放飞自我了,这篇。

  不知道还留没留着当年被你们温柔了的笔触。

  文风这东西都是你们给我的。

  开始写的时候跑去看了14年那个高绿第一次融化了我的联文群的聊天记录。

  那个时候大家都还没有离开,在群里谈笑风生,想念退去吧主的红桑,感谢寒鸦桑。

  最棒的、我最喜欢的我的尽儿,我们R,我们小年受,我们最棒的房子桑和亲爱的雀儿麻麻,我们的红娘雪幽酱,七七,阿立,桃子,还有学姐,言酱,L桑,还有果果,钗子,落落,阿晨,还有前几天终于又碰到的梦梦,还有等了我整个高三的青阳姐。

  那个时候包包也还没爬坑,kiki酱的世界还没有盛开。

  那个时候纸阮桑也还没走,她会到处叫人天使,会在文章下面留下很长很长的评论,她说这种平淡得温柔的文字她很喜欢。

  可是分明是你们温柔了我的文字啊。

  我很想念,无比想念,下午的时候翻遍了尽儿lof上的文章,翻遍了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翻遍了和青阳姐wb上的胡搅蛮缠撒泼打滚,翻遍了自己每一篇文章,贴吧、微博、lof上的评论,翻过自己的每一个后记。

  只是人要向前看,像是这篇文章里我厚着脸皮假扮的和宫一般。

  被温柔、被感动,然后记住自己,记住他们。

  去年那篇《半夏》的时候说过,喜欢他们已经整整三年了,但给小真过生日只有寥寥的三次。

  今年数下去,是整整的第四年,给小真过生日的第四次。

  真希望自己能做个长情的人,给他,给和成,给他们的球衣,过很多很多个生日啊。

  只是说不出什么,只好就此结尾吧。

  亲爱的高绿,至少现在,我还深爱着你们。

  请你们幸福,请所有人幸福。

        以上。

  Youki

  2017/7/14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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